虽然那处就是没精神大小也跟根粗棒子似的,但她相公怎么会就对她没有了精神!
上一世活到了二十多岁,该懂的杨歆琬懂的不少,上一世因为姜成袁对某事热衷要求的频繁,她还想过给他下不举的药。
不过也只是想想罢了,虽然她不明白,但好像对男人来说那东西没有了动静,就不算是个男人。不能传宗接代,估计整个姜家都要恨死她,顺带还会连累了杨家。
上一世好好的东西,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杨歆琬抱着头想了又想,一共就几种可能。
一是姜成袁心里没她了。但是看姜成袁对她的表现却不像是不喜欢她的样子,平日抱抱都不会少,要是她亲他他也会热情似火的回应。
想起亲吻,杨歆琬想起她坐在他的腿上抱着他脸两人舌尖纠缠,平日身下该顶着她的东西没有丝毫反应,心里又涌出一阵说不出的感觉。
虽然姜成袁不举了她也会好好的爱他,但总觉得差了点什么,再说姜成袁那么喜欢那事,不行了他一定也会苦恼难受的吧。
除了第一条,剩下的一种可能就是姜成袁一直得不到,所以就坏了。
这个可能让杨歆琬脸上浮现出懊悔,要是知道这样,她就是多不好意思都会告诉姜成袁她愿意这件事,不让他暗自憋着。
总而言之她是一定得把姜成袁治好的,想到姜成袁表面配合她,内心却对身体暗自难过悲伤,杨歆琬便捏紧了拳头。
姜成袁要知道只是为了睡觉舒坦用了药会让小娇妻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他一定宁愿让那玩意一直斗志昂扬。
……
不举的事杨歆琬没有经验,也不知道问谁,总不能找大夫来看,一时间就陷入了苦恼。
因为春杏的话一直苦恼着的春熙见到主子时不时用忧愁的目光扫过她,知道了碧绿在她面前告状的事,总觉得主子的目光别有深意,似乎就是因为她瞒着她事情,她心里失望才愁着眉。
要不然现在主子跟世子爷关系和乐,叶姨娘的侄女又被赶出了姜府,主子应该没有了忧愁的事情。
春熙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承受不了心中的压力,某日在杨歆琬身边伺候的时候就跪在了地上,把春杏说的话告诉了杨歆琬。
杨歆琬翻了她陪嫁时堂姐交给她的小册子,那册子上不止有夫妻敦伦之事,也有各种的保养之道,她真想着要熬其中哪一道补汤给姜成袁喝,春熙那么一跪吓了她一跳。
听完了春熙说的话,杨歆琬怔了怔,虽然算是重活了一次,但她觉得她就是她,除了上一世发生过的事不能说出来,其他她就没想过要掩饰什么。
没想到这倒让近身伺候的人对她产生了疑心。
挥手让屋里伺候的下人退下,杨歆琬道:“所以这些日子你失魂落魄的是觉得春杏说的对,我变成了别人”
春熙急忙摇头否认:“少夫人虽然跟以前有一些改变,但奴婢觉着少夫人还是少夫人,奴婢伺候了少夫人十几年,少夫人要是变成了别人奴婢虽然脑子笨一定会察觉的。”
杨歆琬有些好笑:“既然是这样,这些日子你又瞎忧心什么?”
春熙圆脸浮现了一丝犹豫,迟疑地道:“因为奴婢觉得奴婢都能确定的事,春杏自来伶俐怎么会误导奴婢……”
杨歆琬略想就明白了,这丫头听了春杏话胡思乱想了几天,后面想通了又觉得春杏是故意误导她,就纠结着要不要把事告诉她,怕告诉了她她怨上了春杏,春杏就回府无望。
不过这事让杨歆琬警惕了起来,原本她想着她早早灭了春杏的心思,两人还能保有一丝主仆情分,但她刻意间隙她和春熙就证明她已经恨上她了,想起她上一世癫狂的模样,杨歆琬皱了皱眉,难不成没有独守空房的那几年,春杏本性也是那么偏执?
“那把当时的情景跟我说说,仔细些半点也不要遗漏。”杨歆琬正色道。
春熙回忆起当时的情景,把春杏突然靠近她表情奇怪的事,还有她走后她一直在笑的事都说了出来,说完见主子表情绷着像是在思考什么,怕春熙真有了什么不好的心思,想起她碰到春杏时她跟粗使婆子在说话的事,一同也说了出来。
“奴婢去找春杏的时候,她正跟院子里的王婆子在说话,王婆子是院里的粗使,平日沉默寡言的没见她跟谁多说话,奴婢当时见两人凑在一起还觉得有些奇怪。”
春熙说的婆子杨歆琬有印象,前些日子她清理了出云院,拔了不少钉子,二十多个下人她就换了一半,那婆子无儿无女,力气大又跟其他院子没有牵扯,算的上在出云院里比较可用的下人。
本来想放一段时间,要是见没问题就让她跟在她身边,听春熙那么说,她就觉得这婆子怕是没那么简单,说不定就是叶姨娘埋在她院子的钉子。
如果那个婆子是叶姨娘埋在出云院的钉子,春杏对她心怀恨意的话,会对叶姨娘说什么呢?杨歆琬想了一圈春杏知道她的事,春杏自她小时就开始伺候她,知道的她的事可不少,那么突然想起倒是想不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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