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赤井秀一公寓不远处的路口处,喷泉哗啦啦的水声显得这里格外的喧闹。有人在变魔术,奇妙的的变化吸引了街上大部分人的注意力,无数的人聚集在那里。而魔术师旁边,还有一个弹着木吉他的流浪歌者,但却门可罗雀。
就在泽维尔和赤井秀一路过的时候,他们忽然听到了隐隐的歌声。
&qulastJuly,
Frree
Andshesmiledasshepassedmeby.
Shelookedsosweetfromhertwobarefeet
Tothesheebrownhair
Suchagelf,sureIshookmyself
FortoseeIwasreallythere……"
去年七月的一个早晨,
来自乡间草地来了一个可爱的姑娘,
她经过时浅浅一笑,
从班特里海湾到德里码头,
从戈尔韦到柏林,
从来没有这样的少女,
像在小镇遇见的棕发姑娘,
从□□的双脚到棕发的光泽,
她显得如此可爱,
这样一个犹如精灵,我开始心绪不宁,
为了一面,我四处追寻……
一首很普通的爱尔兰民谣,却让泽维尔停下了脚步。
没想到会在这里听到……这是,他曾经最喜欢给小姑娘唱的歌。
泽维尔本想离开,但想到自己还放在口袋里的给赤井秀一的圣诞礼物——那块普通的怀表。
如果是普通朋友的话,怀表已经算是正常的礼物了,但如果是情侣的话,就显得太敷衍。
泽维尔想了想,拿出礼物盒子递给赤井秀一,并道:"你的圣诞礼物,早就买了的,现在来不及换了,不过我可以多给你一件东西。"
就在赤井秀一摩挲着怀表盒子的时候,泽维尔就跟弹着木吉他的流浪歌者交涉了一下。
修长的手指轻缓地拨动着吉他的弦,流畅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清朗、低沉。
温暖的曲调,温和的歌词将整个路口都渲染上了柔光。
去年七月的一个早晨,
来自乡间草地来了一个可爱的姑娘,
她经过时浅浅一笑,
从班特里海湾到德里码头,
从戈尔韦到柏林,
从来没有这样的少女……
微微低沉,声音从泽维尔的口中发出,就像无数盘旋在天空的候鸟,绵延至远方。
无数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这里,魔术师的叫嚷也无济于事,后来连魔术师也安静的听着这首歌。
赤井秀一隔着渐渐聚拢过来的人,看着那里弹奏着木吉他的金色头发、冰蓝眼睛的青年,他只觉得握在手中的怀表的盒子滚烫的像是一块刚拿出来的烙铁。
明明知道会烫上手指,却在这寒冷的冬季里无法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