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仔细地搓着趾缝间的污垢,我道:呵呵,那妳就不怕我买了之后始乱终弃,先强姦再把妳转卖了?
呵呵呵呵菱花笑得花枝乱颤道:别人我不知道,少爷您肯定是不会的。您是文明人,会遵守信诺放了菱花的。
菱花清乾净双脚,朝跨下伸手道:到时菱花是自由人,您要我的身子,菱花高兴都来不及,刮风下雪爬也给您爬来,呵呵呵呵。
呵呵呵,那妳离开后有什么打算呢?
不怕您笑,菱花想读点书…少女小嘴咧得快上脸颊,笑道:小时候在家学习,还识得几个字,以前先父对算学特别有兴趣,所以菱花对算数还学习了点。现在听说开设了许多学校,什么纺织学校、养蚕学校、商业学校什么的,菱花想去学个一技之长,往后到工厂里谋个工作。
嗯,也是个安身立命的好法子,没想到你算计得这么清呀,呵呵呵。
哪的话,还不是每天听各位大爷说,听久了也懂一点……菱花粉白的脸上又升起微微羞红
好吧,那就一言为定,看什么时后我就去给妳说去,如果不够我给妳添点,真不行的话再找人出面…诶诶诶…别磕头呀!
谢谢少爷愿意帮菱花这一把,菱花个性粗鄙,做事情大剌剌的也常得罪人,笨手笨脚,但往后少爷有什么用得上的地方请尽管吩咐……菱花磕了三个响头,道:都给您洗乾净了,您要不要进盆里泡一泡?我去看看饭菜送来了没有。
等等,这里面还有些髒东西没洗到我指着昂然勃起、洗得乾乾净净的大龟头道。
等等吃完再给您搞吧,吃完有力气菱花的脸更羞红道:局票已经开到明天早晨,菱花让您慢慢採哪……。
不行,现在就要,呵呵呵我把她的身驱转过去,拍拍小屁股要她噘起来。
唉呀呀,裤子还没脱呢…喔呜……。
掀起裤脚大龟头一下就钻进小穴里去。
真是不老实,还说什么下楼招呼酒菜,都这么湿了……。
唉呀,轻点…轻点…喔喔……。
怎么这么紧呀?说!不诚实招来就要用刑了!菱花两颗俏乳被捧在手掌中,僵硬的乳头被我捏起扭动。
啊啊…啊…这一个多月,菱花都只有唱曲儿,没人招宿…唉呀…少爷…您怎么…怎么更大啦…喔……。
唉呀呀呀…耳珠突然从身后被我咬住,菱花一声哀啼:不行哪…会死…会死人呀…哎呀……。
呜呜…好深…撞到了…啊啊……菱花踮起脚尖,双手用力撑着澡盆边缘。
嗯…好深…好深…嗯…咿咿…啊…菱花抬起上身,小屁股不停往后拱挺,口中发出控制不了的吟叫。
哦…喔…啊啊…快…快…啊…到了…到了…呜呜……菱花身材娇小、蜜穴短浅,但紧度却是我遇过的女人中最紧的,尤其当她高潮时穴中一阵阵收缩,强大束缚力像是要把阴茎掐断似的,花心更像张小嘴,会前后左右吸吮、蠕动。
喔喔喔腰眼一麻,累积一个月之久的精虫便轰隆射出。
哎呀呀…哦…哎呀…菱花侧躺床上,左腿被我高高抬起,肉棒顶着花心正来回蹭着。
少爷…天快黑了…哎呀…啊…啊…不行啦…用毕早餐后肉棒整个上午都杵在穴中,起码高潮了一二十次的菱花苦苦哀求。您行行好,咱们去吃饭听戏好不好?…哎呀…哎呀…小菱刚领了工资…请…请您听戏……。
我低头看看两人结合部位,菱花的阴部很妙,大阴唇肥肥厚厚的却没什么皱摺,干了一下午既没红也没肿,反而油油亮亮地散发着妖豔的粉红色。
呵呵,那回来今晚就都换妳在上面啰?我俯身在满是汗的额头上香一下。
唉唉…您饶了小菱吧…再一晚…啊…再一晚就坏了…不能再当女人啦…喔……菱花满脸潮红撒娇道。
好吧…饶妳小命…我将舌头滑入小嘴中轻嚐女孩甜美的唾液,顺势将扛起的秀腿放下。
啵阳具抽出紧束的小穴,发出清脆的空气声。
少爷您好坏…这样人家怎么上工呀?……她在我胸膛捶了两下挣扎爬起。
我斜躺床头点起菸,看着她蹒跚走向浴室的背影。打中秋前赎身之后,虽没让她住进家里却也三天两头唤她前来供我淫乐,一个多月下来菱花的乳房胀大不少,原本稍嫌骨感的肩线也更显圆顺。
赎身的事并没有预料中複杂,老闆卖班子、嬷嬷带着几个幼小的也是前途茫茫,新老闆要改变经营方向,但要叫嬷嬷把刚培养好的新人也卖去三等、四等可是要老命的事。透过点关係我让嬷嬷带着小清倌们顺利转换阵地,每週照例招待同学师长前去打茶围,而菱花的事嬷嬷自然也就顺水推舟,扣下了女孩的金银首饰后以四百元成交。
获得自由后我帮她找了个房,打合同时菱花在姓名栏签下娟秀的叶菱两个字并坚持自己交租,我见她如此坚决自力更生,便由她去闯闯。
过没几天她带着礼物来找我,说是已在某工厂里找到个女工职缺,同时也报名上教会办的商业补习学校──正巧那工厂东家与招商局有密切往来,我便请相关负责人员出面约了老闆吃顿饭;老闆难得见着少东,拼命拍胸脯保证绝对安全,回去后立马将小菱调作文员。
小菱个性虽然大剌剌地,但风尘打滚多年早就看清人情世故,怎会不明白箇中奥妙。升职第二天下班她穿上旗袍正式来家里答谢,当然结果就是房门一关就自动打开双腿任我肆虐了。
这个月领了多少工资呀?我问道,人力车转眼就要到戏园门口。
十二元呢小菱倚在我怀中笑着道:小学校长一个月也不过就二十元钱。
那妳这样请我会不会太破费呀?我故意逗她道:刚才吃个四菜一汤就一元钱了呢,要注意收支呀!
哪会呀,我开销又不多,省点过一个月二、三元就够了小菱在我脸上香一下道:请您看个戏也不过两三毛钱,您就别放在心上。
小菱上工后剪了头及肩髮、打扮相当朴素,不上妆穿的也只是素色旗袍,但一到戏园口要从车上下来时,包裹着白长袜的小腿与二吋高札带皮鞋,还是吸引不少路人目光。
唱了那么多年,我还第一次进戏园呢,以前大清是不准女人进戏园的小菱指着入口彩屏道:今天是程小春耶,少爷您得评评谁唱得好啰!
呵呵,每天都听妳在耳边唱,当然是妳唱得最好我道。今天主角是程小春,还记得元年到北京时她曾红极一时,但后来政府又禁止坤角登台而到南方了一段时间,现在风气鬆动,难得又请她回京登台。
讨厌,少爷最讨厌了……。
虽然小菱一直嚷着要请,但为了安全与隐密我还是改定了包厢的位置。
戏园中明显安排了招待贵宾的特殊席,内外也看得到些个保安人员模样的家伙;想想今天是程小春登台,推测应是袁大公子会到场吧。果不期然袁克定就出现了,而在他身边的贵客是──任公!!
我一直以为任公八月底发表异哉所谓国体问题后就与袁总统闹翻了,没想到此时伯伯却出现在戏园中。
舞台上唱得是抑扬顿挫,小菱显然深深陶醉其中,但我的心思却一直停在任公叔叔在北京出现这件事情上。以目前的身份我不敢朝叔叔的方向望去,只能藉着观向舞台的机会趁机偷瞄。任公平生谨慎,不曾弄险,难道这其中又有什么新发展吗?筹安会公开推动帝制已不是一天两天,前几天总统府才咨请国会公布国民代表大会组织法,準备正式开会变更国体,怎么这时候叔叔会公开出现在北京呢?
正百思不得其解时,一名小厮送来请柬──贤侄,休息时后厅一晤。
挤过围绕在袁太子身边的人群,我溜进后厅小房。人们都在廊上喧哗应酬,房内反而只有任公与一位方才坐在伯伯身边,留着小鬍子的矮子。
萃亭呀,才刚听你老爸说妳两个媳妇都快生了,怎么今天就又换了新人呀?这样不行唷!
没的,只是位红粉之交……我赶忙解释。
你现在身份也不比以前是个孩子了,很多人都在明在暗注意着你,你知道吗?
啊?愚侄真的不知……。
谁叫你老爸报效了十万元赞助登基大典,方才就是袁克定身边的人先认出了你,他才告诉我你在楼上任公叔叔有点不悦地道:他说你是现在陆军大学风流第一名,每週都带着老师同学们集体寻芳问柳,还刚刚买了个小妓回家。说!是不是就是你旁边那个?
眼看遮掩不住,我立正正色道:报告是,但我与小菱姑娘是清白的,她现在已有正当工作,并在教会补习学校学习中。
好啦,你说清白叔叔我是不相信,别以为我没派人查你…这姑娘是挺上进的,工作学习都很认真,但你自己也得注意,现在人家姑娘从良就是良家妇女,你没有婚约玩了人身子、让人陪上了床,这件是天理、国法、舆论都难容的,你得想清楚后面要怎么做!
是!渊翔知道!
这次我不帮你,你自己解决!任公道:不过…你这么胡搞瞎搞袁克定倒是挺欣赏你的,他打算把你从段芝泉身边要过去,去当他侍卫营营长。
此时房门微开,外面喧哗人声立即传入屋内。
喔,对了,还没给你介绍,这位是蔡松坡将军…任公突然压低声音道:袁克定要进来了,我们散场聊……。
哗哗人声迅速掩盖屋内一切声音──袁克定在随从簇拥下进入屋中。
哎呀呀萃亭兄呀久仰久仰!袁克定看到我,热情亲切地深出右手走过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