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休仁将细作剁掉了双手,割掉了舌头,并写了一封信一并送回了猪王,猪王看完立刻杀了来使,设宴款待了刘休仁。”萧赜将此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萧道成。萧道成轻轻一笑。萧赜继续说道:“可惜啊,本来这事能造成那两兄弟嫌隙的,可是却被化解了,哎,可恨啊,可恶。”萧道成起身叹道:“这件事情表面上看来嫌隙已经消除,可是真的能消除么,或许这个问题只有他们俩自己知道吧,不过,我想以当今陛下的心胸,你觉得他派去监视的人被拆穿了,该当如何啊?”萧赜:“父亲的意思是说?”萧道成只是冷冷地笑了笑,不说话了。
这一日,萧道成在府内下棋,萧赜神色慌张地跑了进来,但见萧道成专心在下棋,便只在一旁侍奉,过了一会儿,萧道成下完棋,来人走了后,萧道成问道:“龙儿,发生什么了额?”萧赜突然之间泪如雨下,一下子跪倒,说:“弟弟出事了?”萧道成一下子变了脸色:“出什么事了?”萧赜:“弟弟,在边境做事的时候,让,被逮到了,现在已经让刘休仁拿了。”“什么!”萧道成听完脸色煞白,“你为什么,为什么不早点告诉为父啊!”萧赜说:“有宾客在,不能说啊!”萧道成闭了下眼睛,拍着萧赜的肩膀说:“你做的对。”萧赜此时已经泪流满面,问萧道成:“现在怎么办,以弟弟的罪行都可以夷三族了。”萧道成起身说道,“刘休仁只怕是要让老夫走一遭了,说完,往庭院外走去。
夜里,在大将军王刘休仁的府内,刘休仁给前来的萧道成斟了一杯茶,笑着说道:“难得萧大人光临寒舍,来吃杯茶吧。”萧道成拿起茶杯的手都有些发抖,刘休仁反而笑笑,举举杯子,说道:“萧大人为何面有惧色啊。”萧道成将捧起的杯子又放下,说道:“哎,王爷既然找我前来,想必有话要和说,既然如此,何必遮遮掩掩,支支吾吾啊。”刘休仁笑了笑:“司马家之时,传闻有四大家族一说,王谢桓庾,如今,本王听闻又有一个说法,叫王谢萧袁啊。”刘休仁特意将萧字加重了。
萧道成一点表情都没地说道:“王爷谬赞,我萧家本是寒门,怎敢与王谢高门想比啊。”刘休仁:“高门要是离开了钱财也没用啊,我听说萧大人可是生财有道啊。”萧道成问:“额,王爷所说何事?”刘休仁叹了口气道:“私自利用军队的保护在边境倒卖紧俏物品,这可果真是一笔好买卖啊。”萧道成神色慌张地说道:“王,王爷言重了。”刘休仁大笑:“哈哈哈,难怪我在北边打仗的时候老听说索虏们议论,说我大宋最有钱的家族不是我老刘家,也不是琅琊王和陈郡谢,而是你兰陵萧啊。”萧道成连连摆手解释道:“王爷莫要一时糊涂,误听信他人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