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休仁啊刘休仁,这辈子最大的败笔就是优柔寡断,否则,他早当皇帝了!”在江北的萧道成拿着褚渊发来的密信边看边笑。萧赜笑着问道:“父亲,刘休仁死了?”萧道成点了点头,“刘休仁之才胜刘彧数倍,可惜啊,他没做皇帝的心啊。”萧赜问道:“父亲,有点我想弄明白,当初你和褚渊叔叔说了什么,这是不是与刘休仁的死有关啊?”萧道成长叹一声:“没错,我呢让褚渊去给猪王说了一件事。”
萧赜问道:“哦,什么事?”萧道成说:“我让褚渊揭发你二哥之事!说刘休仁藐视国法,刻意包庇。”萧赜惊讶地说道:“什么?父亲,你为何,为何要这么说啊?”萧道成说:“一来,让褚渊咬我,可以打消猪王对我和褚渊之间关系的猜忌,二来,这件事可以给猪王下定决心杀刘休仁,因为,自从那次事件后,猪王和刘休仁已经互生嫌隙,这次事件则可以让猪王对刘休仁下彻底的杀心!”萧道成看着萧赜奇怪地望着自己,说道:“龙儿,你一定会觉得为父很卑鄙吧?”
萧赜不说话,萧道成接着说:“为父有时也觉得自己很卑鄙,可是这个世道,你不卑鄙,仁义给谁看?如果我们只是个本本分分的农民,我们自然不要考虑那些,可是,我们不是农民不是么,我们身在官场,这就是棺场,一不小心就进了棺材了啊,桓玄是君子,刘裕我不说他是小人但至少也不是君子,可结果呢,刘裕活了,桓玄死了,千百年后没有人会记得桓玄的好,他只会作为一个失败者被遗弃,但是刘裕,他的光辉,注定刻在史册上了。”
刘休范手持宝剑来到了刘彧的书房前,被侍卫拦住了,刘休范大骂:“让开!”侍卫说:“王爷,你不可以带着宝剑入殿。”刘休范看了他一眼大喝:“闪开!你还知道我是王爷?本王告诉你,本王是太祖文皇帝的儿子,世祖孝武皇帝和当今陛下的亲弟弟,堂堂大宋王朝的亲王,你这么个狗奴才也敢拦我?给我滚!”说完一脚踹开他,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