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沮丧又赌气的坐到了客厅窗边的那张最远的椅子上去了。甚至连他的专属座位都顾不上了。
显然,这是准备用实际行动告诉我们,他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然而并没有人去哄他。
托尼则开始询问我们相关的事情。
我拿出了青铜戒指,把这件事从头到尾仔细的又讲述了一遍。
大概是我挺有讲故事的天赋?或者是日记这么多年写下来,终于能每天都能写的很精彩了?反正,说着说着,原本就差拿耳塞把耳朵堵起来表示自己愤愤不平、痛心疾首的谢尔顿,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凑到沙发这边来了。
听到他觉得不合理或者是有疑问有意见的地方,还会打断我的叙述,结果惹来托尼的瞪视后,方心不甘情不愿的继续乖乖听故事。
等我口干舌燥准备喝杯果汁解解渴的时候,才发现斯潘塞买回来的东西都被这帮家伙边听边吃喝完了。
我严重怀疑,这两个家伙是打着好奇听故事的旗号,侵吞斯潘塞买给我的早餐。
两只大懒虫。
还是斯潘塞贴心,他给我留了两片切片面包,而宿舍冰箱里,还有一盒牛奶,这才让我免于挨饿挨渴。
听完了我的讲述,托尼向我借走了青铜戒指,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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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答应帮忙找“灵心”这种植物。
然后就和谢尔顿以及斯潘塞两个,一脸兴奋的直奔实验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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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潘塞,我看错你了。
他们走之后,我则开始搜集精神恢复药剂除了“灵心”这一味草药之外的制作材料的信息。
说实话,即使找到了灵心,我也不会立即就在戴安娜身上使用,肯定是要做一些实验的。药物研究的周期性如此漫长,主要就是为了确保药物本身的安全性,这并不是什么坏事,甚至这种严谨的流程才是杜绝人间悲剧的最佳手段。
只是,人都有私心,戴安娜的病拖不得,而我时间却很紧。所以实验过程大概只能分两步,动物测试以及临床实验。
所以整个药剂的生产过程必然“不合法”。
唯一庆幸的是,这种药剂是天然草药制做,也就是说,这种制作非法药品的行为是很难去定义的。
在美利坚草药制品并不是“药”,虽然印第安人早已将“草药学”这种东西带入了大众视野,很多人是承认这种药剂的。
纵观整个世界,使用草药药品的几个大国,对于这方面的管理也并不是很严格。他们使用的配方有许多都由祖先流传下来的,并没有什么研发批准、动物实验、临窗实验等等的流程。而一些专业从事这方面的医生根据病人具体病情开出的药方、配制的药材大多数都不是成品,而是需要病人自己动手去制作,根本没有任何现代化的规范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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